满头白发，皱纹深刻。
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透出一股沉稳与从容。
老人也在神色复杂的望着自己的外孙。
他们在默默注视着对方，都没有开口。
半晌。
“是我让你去的。”老人语气淡淡。
“想到了。”林轩点了点头。
半晌。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畜生，哪有不疼爱后代的长辈。”
老人叹了口气，“又有哪个长辈，会把后代推进火坑。”
林轩表情平静，听着外公的话。
“有时候，人们需要一个榜样。”
老人的语气依旧是那么平淡，“有了第一个，才会有第二个，才会有更多。所以，才需要在别人眼中比较重要的人，做出一个榜样，因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让人信服。”
“我懂。”林轩嘴角抽搐。
所以，古代有很多的皇帝。
才会把自己儿子送上战场？
“1979年，我参加过战争，是我父亲送我去的。”
老人话语带着感慨，“1950年，我父亲也参加过战争，是我爷爷送他去的。到了我这里，没有战争了，你小舅算是个幸运的，但是他不能出国。可是，你的身上也流淌着老刘家的血，所以我让你出国，为国家做事……现在，还觉得委屈吗？”
林轩肃然起敬，再无半点委屈。
老人缓缓闭上眼睛。
在这一刻，他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林轩觉得，外公是在回忆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
因为他感受到外公那有些无法控制的……杀气。
忽然。
老人睁开眼，“这一次你做的很好。”
他静静地看着林轩。
那双苍老浑浊的眼眸里，忽然亮起了一团光。
那团光凛然而威严，“永远不要背叛龙国，能做到吗？”
林轩怔怔地回望着外公，笑了起来，嗓音沙哑的回答。
“当然！”
一老一少的脸上布满笑容。
这一刻，他们是那么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