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场教学。
一边理解，一边跟着练。
次日一早，姜辰把柳月送到工厂门口，然后直奔工业部。
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前往工业部会议室。
他赶到的时候，杨为民陶源温婉等人，都已经早早赶到。
姜辰给大家打了个招呼。
杨为民笑道：“小姜来啦，来，过来坐！”
看他一脸轻松，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不过对于杨为民来说，只要图纸追回来，技术没有泄密，其他的都不是事。
像他这样一心为公的人，这年代还真不少。
姜辰道：“你身体没事吧？”
杨为民摆摆手：“没事，就是年龄大了，身体没之前硬朗，昨儿个心里又急又堵，加上吹了雪风，一下没有缓过来，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
“比起这，我倒是更怕今天这阵势。”
姜辰道：“事情不都解决了吗？”
杨为民道：“事情是解决了，但那些错误我们是实打实的犯下了。”
“你说这天大的好事，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我现在感觉我就那只待宰的鸡，不知道一会是被清炖，还是凉拌。”
陶源道：“那还不是我们自己造成的，别说保卫科，就连你我都没有意识到这个安保问题，也没想过研发组内部居然有敌人。”
“这是一个深刻的教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