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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下来,陪段程一起喝酒。
吃了一会儿,肚里有底了,段程一把把金枝搂进怀里,在金枝脸上嘴上不停地啃咬着。
金枝也是个老手,服侍男人的手段那是样样在行。
什么唱曲儿跳舞煮茶喝酒,就是诗词她也能弄上几句,更别提床上功夫了。
这时,段程已经在她怀里啃上了,享受得不行。
金枝知道段程去了平亲王府,看段程的神情,知道他的事情应该是办得差不多了,虽然她并不知道段程找平亲王干嘛。
“王爷,我可听你说过,这个平亲王一向看你不顺眼,那他怎么会为你办事啊?”
享受中的段程自然是有问必答啊:
“还不是因为他欠了我人情。”
金枝奉承道:“我的王爷就是厉害,做啥都厉害。”
“那是,本王最厉害的,就是在床上把你伺候的要死要活的。”
“哎呀王爷,你这么一说,人家又想了。”
段程哈哈大笑:“想了?那本王现在就抱你去床上,咱们……”
“王爷,你是个有手段的,你说说,你让平亲王欠了你什么人情,让我也跟王爷学几招。”
段程更加得意了:“那你好好听着啊。”
窗外的修落然一听,心说,这如果叫平亲王来听听该多好。
她脑中灵光一闪,马上把小空间里的手机拿了出来,打开录音功能,贴近窗户开始录音。
修落然的手机,是当局给他们这些特工特制的,太阳能充电的,功能强大,录音只是最基本的用途。
段程毫无保留地把他骗易象平的事情说了出来。
金枝听了后,乐得花枝乱颤:
“王爷,好手段啊,怪不得你叫我好好收着那封信呢。
这如果到了关键时刻,你拿出那封信,平亲王可就又欠下你一个‘人情’?”
“不愧是本王的心肝宝贝,想的和本王一样。
对了,那信你可千万藏好了,别叫老鼠磕了,信没了咱们可就亏大了。”
“王爷放心,我把信藏在你送我的那个妆匣里。就是有人知道里边有好东西,估计他们也打不开。”
“那是,那妆匣可是机关大师的作品,当时花了我几万的银子呢。”
“王爷,知道你对奴家好,那就让小奴家我,给你跳个‘甩扎抖胯伸腿光腚舞’好不好?”
金枝说完,甩掉身上的衣服,用力晃了几晃。
“你个浪货,别跳了,老爷我可等不及了,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