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姜茶的消息之后，周牧就将潜伏上架前的内容一次性全部都发布了出去。
“什么情况？”
“过年了吗？”
“狗作者这是要噶了？”
“狗作者不是他在鬼吹灯那边的称呼吗？潜伏这边更新还可以啊！”
“楼上的，今天还没看更新的内容吧？去看看吧，相信你会明白的。”
“我靠，狗作者不当人啊！”
“左蓝，我的左蓝啊！”
“马奎死就死吧，为什么要带走左蓝啊！”
“拙劣的马奎。”
“我靠，这就要上架了？”
“今晚等十二点，支持一个首订。”
“看来土豪打赏还是有用的啊！”
“坐等上架！”
“现在的更新先不看了，等到上架之后连着一起看。”
“狗作者，都是你的书，为什么鬼吹灯更新就这么慢啊？”
“大家都别订阅啊，让狗作者多更新一些鬼吹灯啊！”
“可恶啊！”
“狗作者，快更新！”
刚刚发布了新章节，评论区瞬间就变得热闹了起来。
除了潜伏的书友之外，还有不少鬼吹灯的书友也过来催更。
不过很可惜。
周牧平时很少看评论区，不过就算是看到了，也不会在意的。
鬼吹灯现在周牧手里已经有了不少的存稿。
周牧的打算是在鬼吹灯上架当天来一次大爆更。
而潜伏，周牧今天虽然又发出了近两万字。
但是手里也依旧还有八万多的存稿。
差不多还有六万字左右，周牧就能够彻底完结潜伏。
不过周牧的计划是五天之内将潜伏正式完结，今天上架的时候发十万字的稿子，接下来的四天时间里每天一万字的更新。
毕竟是中篇小说，拖得再久也没有太大的意义。
靠订阅，潜伏赚不了太多。
大头还是在版权方面。
只不过，周牧也不确定华夏小说网那边到底会不会答应自己的要求。
毕竟，直接拿版权费，对于小说网站来说其实是最赚的。
旱涝保收。
如果要分成的话，风险太大了。
不过，就算是不答应，周牧也无所谓，反正又不是只有华夏小说网一个小说网站。
而且，周牧发布小说之前也看过这個世界的版权法律。
虽然说小说网站代理了周牧的小说版权，但是如果周牧这边不答应的话，网站就算是找到了买家，也卖不出去。
所以，周牧觉得华夏小说网那边只要不犯傻，就肯定会尊重自己的意愿的。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四点多了，姜婉晴已经上了飞机，上飞机前还给周牧发了条消息。
只是，周牧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复。
索性，周牧就放着没管。
潜伏后台已经可以发布上架章节。
将存稿全部都定时到了晚上的十二点，周牧打开了码字软件继续开始奋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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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商量商量吗？如果要分成的话，版权费肯定会被压得很低，而且，分成不可控。”
办公室内，李如进手指敲打在桌面上，眉头紧皱，姜茶站在对面微微摇头。
“芳心纵火犯这个作者平时很高冷，打电话他也不接，只接受超信聊天，而且，看他的语气，估计早就已经决定好了。”
姜茶的话，让李如进显得有些沉默。
“你再和他聊一聊，如果还是不让步的话，那就按照他说的来吧！”
李如进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虽然年龄已经快四十岁了，但是李如进的眼光还是很好的。
否则也不至于这些年让华夏小说网提升到了第五名。
他有预感，芳心纵火犯这个作者，绝对是网站更进一步的希望。
而且。
大神作者和网站其实更像是合作关系。
所以，只要不是特别离谱的要求，网站一般都会考虑。
“明白了，对了主编，给芳心纵火犯的大神合约是什么等级的？”
“A级。”
“A级？”
姜茶捂着嘴，有些惊讶的看着李如进。
要知道，华夏小说网的大神合约总共分为三个等级，S，A，B。
其中，S是最高等级，所有的分成都是按照二八分，网站两成，作者八成。
整个华夏小说网，S级大神总共有二十六个，而且其中有超过一半都是在华夏小说网网站创立之初就在网站写作的作者。
很多都已经跟不上时代，作品成绩其实比一些五级作家都要差。
真正还算是巅峰期的S级大神作家，整个华夏小说网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不到十个。
而S级大神作者签约的最低要求，名下有一本均订超过五万，且字数超过一百万字的小说，或者一年稿费，版权，打赏这些加在一起超过五百万。
其次就是A级大神。
和网站分成是三七分，七成是作者的。
总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