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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坠楼·兴师问罪(2 / 2)

,眼中神情涣散,面对她的尸体,十分懊恼后悔莫及,语气寒冷如雪夜。

“是我害了你。”

两个月前。

潘府内,潘樾信步推门而入,站定于门外一脸冷漠,一身衣着深黑与深蓝交织,发丝首如飞蓬,脸上挂着色若死灰之相,气息不定,直勾勾盯着屋内。

随后,步伐一步一顿带着恨意朝里愈走愈近,坐于茶几边嘴下方留有胡须,尨眉皓发一双大眼睛深深的凹陷下去的潘父。

本抵着的头闻声抬起,见他如此狼狈的模样,不禁脸上闪过一丝惊讶。

自从那事开始,他便许久不入家门,从未回来过,如今他忽然回来还如此举动,当真令潘父心有疑虑,即欣喜,又不得不叹息。

他自是知晓,此次,回来的原因,必定是。

兴师问罪。

端详着潘樾的容貌间他已然步至眼前,实在难以置信,才没多久,他竟变得憔悴:“你…你的头发怎么变白了?”

潘樾眼神空洞,忽略他所言,直视他,冷言冷眼相待:“杨采薇死了。”

话毕,潘父意味深长地身子向后扬了扬,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眼里流出错愕凛然的神情:“这是我一直担心会出现的结果。”

“你现在知道。”潘樾直勾勾盯着他隐隐咬唇不悦,不语,“我为什么不让你跟她有联系了吗?”

潘父蹙着眉,下巴的胡须又浓又密,不自觉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他这是在怪我害死杨采薇吗?!

分明就是他从中作梗!

话毕,潘樾脸色发青双唇紧紧抿着,瞪大双眼,眼底晦暗不明,攥紧拳头大步流星朝他迅速走去,火恼早已侵袭他的清醒,此刻怒火中烧。

步至桌边奋力将摆在桌面上的器具书籍统统一扫而下,双手抵在腾出来的空位上,眼神凶神恶煞,仿佛下一秒便如同洪水猛兽般,大发雷霆。

他的理智早已被欲望所占领,心中的怒意如同蔓延的野火般,来势汹汹,肆意妄为,他巴不得眼睛焊在潘父身上。

咬牙切齿,呼吸不畅。

潘樾感慨激昂,攒眉苦脸艴质问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周围一侧烛火摇曳,隐隐约约泛着一股凛然寒意,光晕微微,屋内片刻存有静谧,他气达心肺,一脸冷漠。

潘父注视着眼前红了眼眶上齿咬住下唇颤颤巍巍发抖的潘樾,很显然被不理智占了上风蚀地。

他迎着投来带着恨意的目光,无奈摇了摇头,心中有话不得不噎住:“你斗不过他们。”

潘樾面容不改,眉头皱的更加深沉,显出他的不满和怒色,斩钉截铁:“宁死无悔。”

潘父瞧见他如此执着,眼神躲闪垂眸,须兒,双手抵于桌面缓缓站起身,父子二人近在咫尺,立场却显而易见。

他实在捉摸不透,不过一个杨采薇而已,到底是被蛊惑了,心不改,如此冥顽不灵。

无奈总归是无奈,儿子终究是儿子,一番挣扎后,他决定坦言部分。

“十年前。”见状,潘樾缓缓收手站直身躯,将手拂过身后,眼眶里布满血丝,而眼角溢出悔恨的泪话,只听他娓娓道来。

烛火苒苒摇晃,一丝黝黑的角落不免生出一缕光晕。

潘父与他面面相觑,一手拂于身后,随后闭目畅言:“杨济安还是廷尉,我是他的副手。”

“有一天,他告诉我,他告诉我收到了朝廷的一封举报信。”他字字吐出,甚是真诚,“检举了朝廷里暗藏了一股反叛势力。”

“线索直纸禾阳。”潘樾神色一滞,又听他道,“于是,他借祭祖之事暗访了禾阳。”

“待返京之后,却遭人诬陷——”谈话间,潘父不自觉红了眼眶,语气逐渐哽咽,“全家发配岭南。”

“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潘樾盯着眼前的父亲,不语。

恍惚间,他记起与杨采薇相视再遇的点滴,她如此天真烂漫。

*

湖中,潘樾与杨采薇挽着袖子和裤腿,如同摸鱼般寻找着玉佩,水中含着凉意,可却丝毫不令人感到担忧。

一侧,阿泽打着灯笼站远边为其照明,二人捞到哪,他便打着灯笼照到哪。

杨采薇专注寻找,不断弯腰伸手在水里捞着,时不时抬手用手肘处将遮挡住视线的发丝撩起。

一旁的潘樾无心捞玉佩,则嘴角漾着笑专注于她,一瞥一顾,寸步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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