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儿。
大概因为刚谈到他,她有点不自然,凶巴巴的,“你干什么?”
钱柜不明所以,心想自已又哪里惹到了这个祖宗。
“督军让我来给顾大夫送点橘子。”
穗安招呼他进来,“钱柜,快进来。”
她让木香给倒茶,然后又说房间里的水管子坏了,让他去看看。
木香小声道:“让工人来修不就行了?”
穗安却道:“你陪着他去看看,我去看病人。”
木香很无语,她知道穗安这是给自已机会让他跟钱柜说开,行不行的给人家个话儿,别让人傻等。
可钱柜从没表态过,让她怎么开口?
穗安出去后,就奔关着程贺文的地下室去。
她在楼梯上遇到了霍櫂,狭窄黑暗的楼梯只容一个人通过。
穗安忙闪到一边,却一脚踏空。
霍櫂忙搂住她的腰,把人抱在怀里。
穗安却像被蛰到一样,去抠他的手,“放开。”
霍櫂不知道是不是自已的错觉,总觉得她比以前更厌恶自已了。
这不该呀。
难道她还在生气他跟赵良玉待在一起的事?
如果真是那样,倒是让人高兴。
毕竟她还在意自已。
他抱着不肯松手,任由她尖锐的指甲掐到肉里,声音压的又苏又沉--
“下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