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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大哥,你在说什么东西?
或许是我脸上的震惊太过明显,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不仅将头从我的肩膀上挪开了,还浑身散发出一股野兽捕猎时的杀气,像是我但凡敢说一个不”字,他就会立刻割开我的喉管。
呵,呵呵,怎么会不愿意呢?
别以为我没看见,你那手上一闪而过的绝对是刀吧!!
能成为大人的……宝宝,是人家的荣幸啦~
我理所当然地又跪了,将那个荒谬的词僵硬地从嘴里挤出去,为了表示真诚还捏了个兰花指点了下男人的肩膀头子,心里琢磨着这位哥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难道是为了报复我所以要搞什么奇怪的y然后再把我残忍的杀掉吗?
正当我心里没底的时候,他两手突然向我袭来!
我本能地想躲,可是不知怎的,只要被那双眼睛看着,我就像被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只见他双手袭向我的……腋下?
接着他就像抱猫一样卡着我的胳肢窝毫不费力地将我提溜了起来,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带我穿过巨大的房间,走向了那张窗台下的桌子。
直到被放在了那张桌子上,我才从他的桎梏中挣脱出来,入眼便是各式各样的残肢断臂零散地扔在这张够五个我躺在上面打滚的桌子上。
生理性的恐惧令我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是当对上那双毫无温度的眸子时,我硬生生地将动作止住,还十分狗腿地赔笑了两声。
我这该死地柔软的膝盖!
大,大人,这是要做什么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每当我叫他大人的时候,他身上阴冷的气息就更重了一点。例如此刻,他刚刚还带着一点弧度的嘴角拉得笔直,言简意赅地说:
检查。
说完也不给我任何挣扎的机会,抬手就开始解我的衬衫扣子。
6.
啊?
不是,等等!
这是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行为吗??
我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在他向我投来疑惑的目光时,我试图用我真诚的目光感化他。
可是在身体再次动弹不得的时候,我意识到在他面前我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视死如归地闭上双眼,我听到男人用变态到有些猥琐的语气感叹道:
宝宝……神迹……我叫季,耶尔森
?
大哥你是不是崩人设了?
等等,好耳熟的话。
直到那一刻,我才意识到我要用后半生治愈的伤痛绝不止没睡醒时口嗨的那一件事。
终于明白耶尔森种种奇怪的举动都是在模仿我之后,我竟然诡异地有些失望,不知道他的腹肌是不是和大腿一样好摸……
住脑!
宝宝?
我试探地叫道。
果然,在听到这一声后,耶尔森像是被主人用肉骨头召唤的小狗,猛地抬起头来,苍白的双眸闪着亮晶晶的光,但还要按捺着自己,硬是板起脸轻咳一声道:
嗯,乖宝宝。
我的脑子宕机了。
我们这算什么,共轭主人吗?
但是当我尝试向他提出我不想被检查时,他的脸又陡然拉了下来,看上去是非做这个检查不可。
那既然如此,是不是代表着耶尔森会百分之百复制我的行为?
答案我还未曾得知,因为在耶尔森刚解开第四颗扣子的时候,房间的门被人敲响了。
7.
在那一瞬,我在耶尔森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熟悉的情绪。
怎么说呢,就像是我每天上班之前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这份工作一样。
就连这也要模仿吗?!
我有些悲愤地咬紧了手帕。
不对,根据耶尔森出现在我家的时间来看,他并没有机会见到我的社畜样才对!
难道……
心念电闪间,我的心中萌生出了一个荒诞的猜测。
我屏住了呼吸,侧耳听着耶尔森对门外来人说道:
愚蠢的学徒们,去找到鼠尾草、三十毫米的齿轮和桉木再来见我!
说罢,他就臭着脸将门狠狠摔上。
借着这段时间,我确认了身边的残肢断臂只是橡胶,又借着开门的光快速地扫视了屋内屋外的情况,确认了自己正是处于一个风车房内,而这间空荡荡的屋子里面,除了最基础的床和沙发外,只有这张硕大的桌子。
与此同时,屋外的人也向内看来,我和一个牧师打扮的小姑娘精准地对上了视线。
她有些惊讶地捂住了嘴,接着转头和身旁的朋友们确定着什么。
我盯着她模糊的口型仔细地辨认着,希望她能察觉到我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气质。
这,个,游,戏,是,十,八,禁,吗?
十八禁你妹啊!我们是纯洁的主人和玩偶的关系好吗!
我有些愤愤地攥紧了衣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经此一遭,我终于确认了耶尔森的身份。
8.
我的同好最近十分沉迷于一款西欧风格的恐怖游戏,玩家需要扮演的是城中不同铺子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