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钟明芳感动，点点头道，“好，我们先去看。”
说实在的，现在钟明芳和何春的压力挺大的。
上学虽然有补贴，但是说实话真想吃饱的话是不太够的，而且他们还养这孩子，孩子小，少不得精细着养，偶尔还得喝点奶粉，又得交房租和支付给曹桂兰一点儿，这都是压力。
他们的存款就那么些，几乎是坐吃山空。
姜灵想了想道，“明芳姐，有空的时候学学外语。”
钟明芳一愣，“学外语？”
“对，学外语。”
姜灵自己英语不错，所以也不没打算刻意去学，很快华国将打开国门，学外语准没错。
姜灵解释，“你没看美兰都专门去学外语了，能用得上。”
钟明芳虽然想不太明白，但姜灵既然说了她就准备去做，大不了再辛苦一点儿，多学点儿不吃亏。
这话说完隔天去学校，才进学校就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