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残留，而且还极易粘在杯壁上，要再倒点水进去，而且还要旋转着往外倒才能倒干净……”
说着，她把泡好的茶水端给了他，自己则去洗茶具去了。
“辛苦……”
赵默微微一笑，刚喝了一口茶水准备说些慰劳的话，茶水带来的清醒效果让他精神为之一振，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丝灵光。
“茶叶沾杯壁？”
“要再倒水和旋转一下？”
“等会，在重复旋转条件下，做功到最大，那燃烧……”
他立即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和杨婵说了一句“别打扰我”，然后便铺开了纸张，拿起笔开始演算了起来。
大量的数据和模型、公式，如跳动的音符，在他脑子里奏响。
下一刻，无数的数字和符号如行云流水般出现在笔尖，记载在了纸张上
“你刚刚说……？？？”
洗完茶具后，杨婵转过身正要询问他刚说的什么，猛地见到他伏案演算的姿态，到了嘴边的话都说不下去了，然后脸上浮现出了大量的问号。
什么情况，怎么突然来了灵感？
我刚刚没说什么啊？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手中的茶具，心想：“不会吧，泡个茶也来了灵感？”
她不敢说话，生怕打扰到赵默的状态，只轻手轻脚的走到他旁边看向了桌面，想看看他写的是什么。
“……
ldu近似因式分解：
d△q+d△q+d/+△q/+=1/
……
”
“？？？”
只是晃了一眼，杨婵顿时又是一脸的问号，然后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心想：“明明知道看不懂，还看？搞自己心态！杨婵，以后可得长点心吧”
然后她就不看了，轻轻的放下茶具后，轻手轻脚的出去了，关门的时候都特别小心。
回计算机系的时候，路上碰到了顾蓉。
“咦，难得啊，你怎么回学校了？”
杨婵一脸惊讶的问她道。
顾蓉笑嘻嘻说道：“公司走上正轨了，我让我爸去管了，我没事了呀，所以我回学校来了呀。”
“好吧，干得漂亮”
杨婵佩服的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顾蓉问她道：“又给你小默哥送午饭啊？”
杨婵：“是啊。”
顾蓉取笑她道：“真是个好老婆，这自己一回来就想起老公忙，特意送去爱心午饭，难怪你家小默哥为了你把那个小本子来的芳子都给赶走了。”
“什么？”
杨婵怔了一下，暗道：“难道他们知道了间谍的事？”
“没什么”
顾蓉却吐了吐舌头，不想说这个话题了，因为她都是听来的八卦，转而说起了另外的事情：“波士顿动力的人形机器人你看了吧？”
杨婵点了点头道：“看了。”
顾蓉：“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杨婵好笑的看着她道：“你想说啥就直说，问我干嘛？”
“这不是铺垫一下吗？”
顾蓉嘻嘻一笑，完全没有不好意思，然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家赵默一直说人工智能是未来发展方向，又说人形机器人有很大发展潜力，我想不如我们搞一个团队，一起去做这一块的研究，赶个早集？”
杨婵想了想，问了个问题：“你是说成立一家人形机器人公司？”
顾蓉回答道：“也不一定成立公司，我的想法是先组建一个研究团队，把技术层面的问题先解决了，像波士顿动力这样，把成品造一两台出来。成不成立公司进行商业化运营，后面看发展状况再说。”
“这个研究课题很有趣，也很有挑战性”
杨婵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她笑问道：“研究的资金哪来？你投资吗？”
顾蓉随口回答道：“我肯定会自助一点，不过这么大课题，我得找学校和国家一起出点。”
杨婵：“还得是你呀”
“必须的！”
顾蓉扬了扬脸，自得的笑容很灿烂。
杨婵忍俊不禁，随后表示了感谢道：“顾蓉，还是要谢谢你了！”
顾蓉理所当然的道：“谢我干什么？你不优秀的话我才不会找你呢。姚教授都和我说过好几次了，说你越来越厉害了”
“是吗？什么时候的事呀，我怎么不知道？”
杨婵的嘴角微微上扬，嘴上却问道。
“这大半年吧”
顾蓉迟疑了一会，然后问道：“对了，说起这个我也挺好奇的，难道真的是和赵默在一起久了，所以近朱者赤吗
？你的学习比我都要好了”
杨婵回想了一下和赵默在一起后的表现，的确如此，很多时候精神很好，脑子有开窍的感觉。
“有吗？没有吧”
她笑嘻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