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明嬿薄唇轻启,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她的声音清冷森寒,仿佛从远方传来,却又自带一股幽灵般的诡异气息,使人浑身一颤。
她抬起眸,漆黑深邃的目光,死一般沉静地落在了明鸿宇身上。
“谁是杂种?”
她抱着明夭夭,慢步朝明鸿宇走去,浑身都散发着冰冷而渗人的恐怖杀意。
明鸿宇顿时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僵在原地,动弹不得。
他看着明嬿一袭白衣,迈着步子慢悠悠地朝他走来时,不知为何,心中竟生出了几分惧意。
“明嬿,你这个孽女,你竟敢恐吓你的父亲?”
许是因为气急败坏,明鸿宇大吼一声。
他脸上扬起一抹阴翳的怒意,后退半步后,便打算将圣蛇之眼的事说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
明嬿腰间,一条白色的腰带猛地弹出,化为一柄森寒、凌厉的银白色长剑。
这柄剑熠熠生辉,剑身流线型的设计使它看起来既优雅又致命。
强大的剑气逼来,众人都被狠狠地惊了一下。
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剑尖直直朝明鸿宇飞了过去。
见状,明鸿宇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使出灵力,想阻挡眼前飞来的利剑,然而,他还未出手,锋利又满是寒气的利剑,就已经直逼他的咽喉。
剑尖与他咽喉的距离,不过只有几根发丝那么短。
也就是说,若这柄剑再往前一点,他便会命丧于此。
顿时,明鸿宇吓得浑身都在冒冷汗。
而对面,明嬿迈着步子慢悠悠地走来,她眸色微凉,面无表情地停在了明鸿宇面前。
“父亲,你刚刚说什么?谁是杂种?劳驾您重新再说一遍!”
明鸿宇满脸阴沉,他仰起头怒目圆睁地瞪着明嬿。
“明嬿,你竟敢威胁我?”
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明嬿眼眸微垂,那柄剑便又往前移了移。
刹那间,利剑入体,明鸿宇的喉咙就冒出了一丝血珠。
“你……”明鸿宇脸色苍白,僵硬地抬头看着明嬿。
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想杀他!
“我从不问第三次,父亲是说还是不说?”
明嬿的声音就像是从寒冰中传出来的一般,冷冽而刺骨!
现场,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他们纷纷呆在原地,吓得脊背发凉,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当然,不光是因为明嬿如此对待明鸿宇,更重要的是那柄剑,寒气逼人,灵力强大。
他们暗自揣测,那把剑有如此寒气,想必,最低也是一枚七阶法器!
真不知道,明嬿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么多法宝武器。
明鸿宇摸着脖子上渗出的血迹,暗自咬牙,脸色十分难看。
“是,是为父不对,为父不该这么说你的孩子,她不是杂种。”
他咬着牙开口,敛下的眼底噙满了阴毒与狠辣。
明嬿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便收回了视线,那柄利剑也跟着她的视线往回撤。
然而,下一秒!
利剑再次卷土重来,直朝明鸿宇脑门冲去。
这一次,速度更快,冰凉的寒气也更加渗人。
哧——
强大的剑气发出凌厉的声响,所有人都看着那柄寒剑刺向了明鸿宇的脑门。
“父亲!!”明婉莹惊恐地大喊一声,她从地上爬起来。
眼看着利剑,马上就要刺到明鸿宇了——
然而,就在这时,那柄剑却突然转弯,直直刺向了一旁的巨大石狮子。
嘭的一声!
巨大无比的石狮,瞬间就炸开,变成了一块块的石头碎片。
“啊!”现场有人被这震撼的场景吓到,惊呼出声。
明嬿则抱着明夭夭,环视一周后,薄唇轻启,嗓音狂傲凌人。
“若再有人敢疯言疯语,妄议我的女儿,无论天涯海角,我必让他犹如此石,碎尸万段!”
刹那间,众人觉得毛骨悚然,下意识捂着嘴巴,往后退了好几步。
现场更是变得死一般的沉寂。
没想到,这柄剑的威力比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父亲……”明婉莹上前扶住明鸿宇,忧心忡忡又愤恨不甘地低声问了句。
“我们该怎么办?”
明鸿宇同样愤恨交加,心里更是惊诧无比。
没想到,明嬿这个孽女,不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甚至还毁了明家立在殿外的威武石狮!
那可是明家斥巨资打造的石像,象征着明家的脸面,然而现在,却全毁在了明嬿这个孽女手里!
明鸿宇双手紧握,脸色阴沉难看,浑身都散发着冷戾、盛怒的不甘与愤恨。
“明嬿,你刚刚不是说,你要澄清五年前的事吗?你说吧,我是你的父亲,现在又有这么多英雄豪杰在场,我们都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明鸿宇狠狠皱眉,阴沉着开口道。
明嬿不是不喜欢别人叫她的孩子,为小杂种吗?
正好,他倒要看看,她如今连偷情的罪证都带来了,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