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员如此讲,其他的官员也跟着纷纷附和。
“是啊,陛下。陛下仁爱慈和虽然是百姓之福,但是也不能叫某些不识抬举的坏了规矩。还请陛下严惩这个凌擎,以儆效尤!”
说着,更有人将矛头直接瞄准了顾朝。
“陛下,微臣倒是觉得黎阳军中有这样放肆的少将,恐怕顾将军也脱不开干系。若没有他的纵容,这凌擎何至于如此放肆?”
看大家都不顾及这个顾朝,还是在帮着揪那个凌擎的错处。
蔡余种也颇为兴奋的道:“是啊陛下,这凌擎如此,就是没有将陛下看在眼里。还请陛下严惩这个凌擎,并且命他将微臣的女儿放出来,让我们父女团聚呀……”
这些不识趣的官员,当着顾朝的面让他们处置凌擎,这不是为难他吗?
皇帝很头疼,顿时就拉下脸来。
倒是顾朝,听到这话就冷笑起来。
接着他才回头看蔡余仲,和其他的那些官员:“各位大人,谁告诉你们少将凌擎没来上朝的?”
“你们在参人之前,可否将事情弄弄清楚,免得闹了笑话?”
“凌擎他来了,他在哪里?”
顾朝的话,让在场的所有官员都很疑惑。
倒是看清楚他这张脸的蔡余仲,那眼睛因为惊讶瞬间睁大。嘴里头的话也结结巴巴的,差点说不出来。
“你……你不是凌擎吗?你……你脸上的疤去哪儿了?你是……你就是顾大将军?”
难道之前他都是在隐藏身份?所以才把他们所有人都耍的团团转的?
“当然是我,本将军若是不借由凌擎这个身份。恐怕是没有办法,活着回来拜见陛下了!”
冷冷的扫了众人一眼,顾朝这才回头,对着皇帝扶了扶手。
“还请陛下恕罪,原谅微臣的无奈之举。”
“毕竟微臣自打离开边疆,就遇到源源不断的刺杀。为了保住性命,完成陛下的旨意。微臣就不得不改名凌擎,来掩人耳目。”
有那么多人想要他的命,但他还是顶住压力,为他带回了淮北王墓中的金银财宝。
皇帝对这个屡立大功又忠心耿耿的臣子,当然满意。
他便笑道:“朕知道爱卿的难处,当然不会怪罪。”
只是说着,皇帝的视线又落到一旁的蔡余仲的脸上。
“不过有一点,蔡大人状告顾爱卿无辜关押了他的女儿。要求朕审问爱卿,还他们父女一个公道。”
“此事,顾爱卿可要辩驳?”
一听这话,顾朝立马就扶手道:“启禀陛下,微臣冤枉啊!”
“蔡大人所言,实在是过于片面,并且还有隐瞒之嫌。”
“他那女儿蔡双双寻到霆州,阻碍我等公办也就罢了。为争风吃醋,她还收买了地痞流氓,欲对微臣之妻行不轨之事。”
“微臣没有办法,这才只能将人看管了起来。想着回到东京之后,把人送到内狱受审。此事蔡大人昨日去寻微臣时,微臣已经与他说的十分清楚。”
“却没想到他到陛下跟前来,故作隐瞒,想要冤枉微臣。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看这个顾朝三言两语的,就把罪名全都推到了他身上来。
蔡余仲顿时吓得够呛,就连连摇头否认。
“你胡说,本官何时有欺君了?本官只是不信你的鬼话而已,怎么会有欺君的胆子?”
说着,蔡余仲又赶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陛下啊,这些都是顾将军一人所言,不足为信。微臣的小女天真无邪,绝对不可能做出此等恶毒的事……”
就知道他会否认,顾朝就冷笑起来。
“你说本将军讲这些是片面之言,不足为信。那你女儿亲自画押的供词,还有当初她收买的那些地痞,如今也全都在本将军的手上。人证物证俱在,你难道还要狡辩吗?”
“且不仅如此,就连胥老王爷都能替本将军作证,证明蔡小姐所为是真。你们可以不信本将军,但难道连贤名在外的胥老王爷,你们也不相信吗?”
蔡余仲显然没想到,顾朝居然会把胥老王爷给搬出来。
他心里一慌,着急的就想要辩驳。
不过他的话都还没说出口,一个冷冷的声音就从左侧传了过来。
“我们当然信胥老王爷,只是老王爷如今不在,谁都不知道你所说是真是假。”
“毕竟你所关押的女子,可不止蔡小姐一个人。就连我叶家的嫡长女叶轻然,不也被你强行扣押,至今未归吗?”
寻着这声音,顾朝就回头一看。
只见这站在第二排边缘位置的,是个年近中旬的男子。
他冷着一张脸,正死死地瞪着他,恨不得将他扒皮抽筋的样子。
顾朝闻言,又是冷冷一笑。
“这位想必就是开国子叶恒,叶大人了吧?”
“是我又如何?”
看着顾朝,叶恒就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虽说你战功赫赫,是给咱们肃宁立下了点功劳。但是也不代表,你就能无法无天了!”
不想跟他多扯,浪费口舌。
顾朝只是回头,冲着皇帝扶了扶手:“想必开国子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