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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撒把调料(2 / 3)

是【记忆】那家伙布的局。

真有意思,连祂也瞒过去了。

阿哈稍微有点兴奋起来了。

祂也想掺一脚。

于是眼观鼻,鼻观心,望着茶杯鉴赏的悲悼伶人们发现茶水泛起了涟漪。

……听说上次杯子里泛起涟漪,就是诸神之战的时候。

精神骤然紧张起来了。

但杯子里是什么画面。

一个黄色的……豌豆?黑洞?

【欢愉】的阿哈表示,是的,我们是有几个孩子。

为什么不说一个,因为让这些小崽子内部构成猜疑链,想必会上演出很有趣的剧目。

向日葵吓得差点倒在地上。

天杀的,她本来以为今天只是暴露出豌豆射手其实不是纯正的嫡系,而是某个不知廉耻的假面愚者勾引母亲,才诞下的外室子罢了!

这是什么!

茶水里那个黄色的影子,一粒黄色的豌豆……是么?

什么星核和万界之癌……

向日葵想到传承中的那些书,什么真假千金,真假少爷,鱼目混珠,就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关键时候,还是玉米加农炮站出来维护了局面。

“够了,不管血脉如何,我们都是母亲的孩子,难道只是因为一个从未照顾过自己的父亲,就要对自己的血亲疏离吗?都不许闹了。还有我们的三个兄长,一个为家豁出了性命,另外两个也始终保护在母亲身边。”

“难道我们就因为这些东西,就要否定掉兄长们吗?母亲还没升到高位的时候,难道不是蝴蝶辛苦授粉,蜘蛛拉着肥车,蜈蚣趴在田垄间巡逻照看我们吗?”

海藻已经哭成了一个泪草,默默潜入了水底,只偶尔吐几个泡泡表示存在。

植物们暗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努力,把自己流落在外,受尽侮辱,甚至沦落成万界之癌的弟弟/妹妹接回家。

同时,他们也没有忘记悲伤逆流成河的豌豆射手。

……他看上去好像要碎掉了。

…………于是整件事暂时告一个段落。

深夜,屋檐之巅,玉米加农炮面对着清冷的月光,发出喟叹。

就像他的庶长兄,虫皇擅自诞下的蜘蛛,从来没有勇气和母亲坐下喝同一壶茶!

他最怕看见母亲深邃的眼睛,母亲的眼睛是儿子这辈子最恐惧的东西,同样母亲的称赞也是儿子这辈子最渴望的东西!

庶长兄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了。

但玉米加农炮不能任性,因为他是嫡长子,就是兄弟姐妹在外面的顶梁柱。

……他不能退。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彼时的嫡长子对月长叹,而毫不知情的你正因辛德尔眼神的躲避飘忽,感觉十分的疑惑。

“站住,抬头,你最近是怎么了呀?”

端庄克制的青年只是垂眸,并不看你。

你:……

你检查了一下身上的衣着,顶多漏了两截胳膊,除此之外,你就是用再封建的目光,也找不出来一丝一毫不得体的地方了。

“来,看着我,我看你是不是两眼空空。”

悲悼伶人任由你抬起他的下巴,神情隐忍坚韧如同十字架上的受刑之人。

你简直要气笑了,这哥们儿脾气怎么一阵一阵的啊,刚想和他商量前往仙舟的路线,整出这幅作态又不肯说话。

……等等,这股子别扭劲。

你,作为一名精通人性的女大学生,忽然就琢磨明白了。

首先,已知悲悼伶人群体都是一群emo哥,苦修克制,禁绝娱乐。

这放到某某文学城的背景里……不就是修仙文中专修无情道的男主吗!

别的不说,破文之道你还算略懂,原神也浅浅启动了个365天。

这波是纯阳之体濒临爆发局,受不得一点刺激。

你隔空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问,

“我的朋友……莫非你对你的信仰产生了动摇?”

比如因为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过去压抑了多年的大魔导师之体压抑不住,干脆避开了。

“您体察入微,但我心思不定,主要是我自身的问题,我不会将这份阴翳蒙到您头上……失礼了,真是抱歉。”

辛德尔是真的困惑。

他不明白【欢愉】的用意,也不明白你为什么拥有强大的力量,却将自己视作常人。

与植物们的描述大相径庭,但又诡异的贴合相符。

他能做的也只有为你规划去仙舟的路线了。

“等等,不坐你们的船,也不搭星穹列车,我要怎么过去,飞过去吗?”

再来一次孔雀西北飞的话,你还得经历一次裸奔的尴尬。

“坐愚者们的出行工具,”

辛德尔用无比平静地语气说出了很可怕的东西,

“那上面的某一位讨厌鬼被我发卖了,现在应该正在努力将自己赎回来,所以有一张空票。”

等等……关键点是空票,而不是发卖吗?

你瞳孔地震,说不出来为什么,但就感觉这件事情很荒谬。

“您不必担心安危,最激进的麻烦人物都不在上面,唯一的刺头也已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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