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尚持握笔姿势的手就往外走,“今日风和日丽,我要和宣九比一把骑术。”
话尚未说完,低头看到本是清瘦干净的手背上何时多出一弯月牙,“瞧着也不像胎痕呀,哪有人这时候还往外长胎痕的。”
对于他搪塞的说辞,楚明玥显然不信。
她抱着那只手翻来覆去地琢磨,“该不会是病了?不行,走去太医署让大夫瞧瞧。”也不知她联想到了何病,满脸担忧,突然扑到他怀里紧紧抱住,“宣九,你可不能有事。”
是她的反应过大,宣珩允甚至疑心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对他手背上的伤有了猜测。
终是拗不过她,宣了太医,诊病的太医如他交待那般把伤疤说成新长的胎痕,她才终于拍着胸口长舒气,担忧之色渐退。
又因放心不下他何故长出胎痕,硬是留下太医从多方可能询问整个下午,把骑马的事给忘记了。
他自是知道楚明玥挂念他,有时耽于政务冷落了她,娇懒似她总会闹些小脾气,道歉认错的话他说不出口,每每到了她房里,看她赌气背朝她躺于鸾榻,他便捂着胸口闷咳一声。
她听了起身下榻顾不上穿绣履跑过去,纤手抚着他后背就要婢女唤太医来,赌气的事就此就被她抛一边了。
他多有顾忌,总不肯将此时与她鬓间厮磨的甜蜜宣之于口。
此时,她低眉上药缠布,动作生疏却不温柔,缠到最后,许是怕布条掉了,她揪着布条两头重重一系,打了个死结。
整个动作下来,她未询问一声疼不疼。反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