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屋网络，监控也连的是家里的，现在断网了也没用了。
说罢定了定心神，沈棠安也想在离开之前做出点成果。
“百分之零点三试了吗？”
“嗯，不行，再降低。”
“好。”
一直忙到十二点，沈棠安感受到了饥饿，才停了动作。
“数据待会核对，我先上去做饭。”
“好。”
沈棠安摘下手套，拿过江柏生记录的数据看了起来。
如果今天下午能加个班，应该能做出一版，但需要实验。
他们原定的计划是二十八号离开，也就是明天，沈棠安有点想让江柏生注射试试。
时间太紧迫了，想去商量延期一天，想看看效果啊。
“那就延期呗，疫苗最重要啊。”
“重点不是延期，而是怎么让江柏生愿意试药。”
“也是哈，他上次为什么要给自己打来着。”
“发癫。”
199沉默。
沈棠安整理了一下桌面，去洗手消毒之后上了楼。
江柏生还在厨房忙碌。
沈棠安移动到餐桌旁，盯着江柏生的背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了。”
沈棠安感觉到眼前一黑，额头感受到柔软的触碰。
江柏生亲了他的额头，沈棠安有些迟钝地摸了摸被江柏生亲过的地方，没说话。
吃饭的性质显然低了很多，江柏生也感受到了沈棠安的心情不佳。
“怎么了？”
“嗯？没事。”
沈棠安咬了咬筷子，应了一声继续扒饭。
“实验有进展，怎么不开心？”江柏生夹了块肉到沈棠安碗里，眼里带着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