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对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伪装罢了。
想到这儿，韩凌萱咬牙切齿，紧紧地攥了攥拳头，给自己加油打气。
顺便深入这个想法。
等到好不容易挤出了几分仇恨之后，她这才满意点头，坐在了桌前。
刚刚坐下，便瞬间一愣。
桌上放着饭盒。
饭盒打开，里面放着一碗碗的山参粥。
热气腾腾的，里面飘着干净的红枣。
比平日要多上一些。
散发着一阵阵的香气。
明显是魔头一大早就让侍女送过来的，而且还特意叮嘱了对方一番，所以今天的山参粥里就多放了红枣。
如此温柔，如此细心……
真是她一心要杀的那个魔头吗？
韩凌萱恍惚了许久，拿起白瓷做的名贵汤勺，一小口一小口地抿了起来。
目光幽然，不知所措。
许久后，一碗山参粥喝完，她怅然一叹，刚要把小丫鬟从床底下拉出来吃早饭。
下一刻……
便看到了屋子角落，用陶罐装的那些鲜花。于是，她走到鲜花面前。
定定地望着，望了许久，许久……
……
而此时，方阳也回到了魔尊阁内。
看着面前飘起的+3姻缘值。
满意点头。
不错，看来王妃的仇恨已经被自己化解了一些。
今天晚上，就该去大徒弟那儿，好好教她练剑了。
让大徒弟堕入红尘！
由恨转爱！
哪怕，是畸形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