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我告诉你，不可能！”
我拧眉，还没来得及问出为什么，身后的门被人敲开了，“莫总……”
室内一片狼藉，地上还有破碎的烟灰缸，外面的人面面相觑。
安静了一会，外面的高层开了口：“莫总，重新洽谈和闻家合作的事，我们要和您商量一下。”
“进来。”
莫凌天一边说，一边去摸桌上的打火机和烟，我走出门时，看到他已经点燃了一根烟咬在嘴里。
莫凌天几乎已经很少抽烟了，每次我见到他抽烟，都是在最心烦意乱的时候，或者非常开心的时候。
比如说前世程玥回国。
记忆中，他每次抽烟，似乎都和程玥有关。
今天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我提了一句离婚，他居然在办公室抽起了烟。
这群高层也和我一样了解莫凌天的习性，见莫凌天直接在办公室抽烟，态度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哼。
丁磊和几个秘书进去斟茶倒水，如履薄冰，一回来都纷纷摸了摸胳膊。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莫总居然在办公室抽烟，记得上次莫总在办公室抽烟，可是发了好大的火，裁了好几个高层。”
“你们说，莫总突然怎么了？是不是因为失去了闻家的项目，所以大发雷霆？刚才顾姐进去，我还听到了摔烟灰缸的动静。”
他们都看向了我，我险些被茶水呛到，仔细想了想，莫凌天可能真的是失去了项目，我提离婚是火上浇油，他才会这么生气。
“莫总最近心情不好，你们都注意点。”
我这么一说，丁磊啊了一声，“姐，两天后的酒会，莫总要我单独陪他去，我还没习惯流程，万一发错了惹怒了莫总怎么办？”
他求助地看向了我，我仔细想了想，才开口，“我陪你去。”
丁磊喜形于色，一个劲地感谢我。
我有我的算计和计划，笑而不语。
晚上我回到家，洗了热水澡出来，敷了面膜，打开手机，看到了柜姐发的朋友圈。
「这是什么神仙客户！」
配图是我那天买的一堆东西，还有两三万的消费单。
我会心一笑，默默点了个赞。
柜姐很快给我发来消息：“姐！您看到我朋友圈啦！”
我打字回复：“嗯，加油干，等我用完这套，还找你拿货。”
柜姐很开心，和我聊了很多，说她高中毕业就来南城打拼了，没念过什么书，也没什么技术，后来因为长得还算可以到了柜台当柜姐，一直没开单，被同事排挤抢单，好在遇到了我，这个月房租和伙食费有着落了。
临睡前，她给我发来了一句：“姐，您人这么好，一定会好人有好报，一定会有个好老公，平安幸福一辈子的！”
我看着那条消息，心底泛起苦涩，“谢谢你的祝福，但愿如此。”
两天后的傍晚，我陪同莫凌天去酒会，穿的是无袖的小礼裙，夜里有点冷，下车时一阵风吹过，我打了个喷嚏。
“姐，注意保暖！”
丁磊第一时间脱下外套，盖在了我肩膀上，还带着他的体温，我甚至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谢谢。”我朝他礼貌一笑，心底有些感动，全身也暖和了不少。
一抬头，就看到本该进宴会厅的男人，站在车旁冷冰冰地盯着我，眼神好似要在我身上戳出两个窟窿来。
我蹙了蹙眉，他这是什么眼神，我拢紧了身上的外套，视若无睹道，“莫总！再不进宴会厅，就迟到了！”
男人的视线，这才从我身上挪开，扫过丁磊，转身大阔步进了宴会厅。
丁磊望着莫凌天的背影，扯了扯我手臂，哆哆嗦嗦道，“姐，莫总是不是吃醋了？”
我感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开什么国际玩笑？”
信莫凌天会吃醋，不如信我是武则天。
宴会厅内有暖气，我将外套还给了丁磊，跟上了莫凌天。
今晚的慈善酒会，闻家夫妇也会出席，我环顾一周，精准找到了闻家夫妇。
作为国内最有知名度和影响力最专业的建筑设计公司，闻家夫妇受到不少人的追捧，旁边围了不少人。
莫凌天拿了一杯香槟上前，周围的人都纷纷让开了一条道。
简单的寒暄过后，莫凌天和闻深攀谈了起来。
这个男人看似扑克脸，在商场上游刃有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比我还厉害七分。
我仔细听着两人的对话，发现闻太太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还没开口，就听闻太太笑道：“这位小姐年轻漂亮，是莫总的什么人？”
“我叫顾柔，莫氏的首席秘书，闻太太您好。”我不卑不亢地开了口，朝她颔首打招呼。
闻太太深深看了我一眼，“你不说，我还以为是莫总的女友呢。”
周围的几个贵妇太太也跟着附和，看我的眼神有些耐人寻味。
我瞬间明白了闻太太话里的深意。
我还没说话，旁边的贵妇太太就意有所指附和道：“现在的年轻女孩，都喜欢走捷径！”
“这捷径哪有这么好走，万一一脚踩空，摔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