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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2 / 4)

的木牌,想说又不敢说。

一顿饭要人家十顿饭的钱,谁会在我们这里吃。

但这可不兴说。

小二咽下想说的话。

他睁着眼说瞎话:“或许是那两位客官喜欢到外面走,顺道出去吃了,不是咱们客栈的问题,掌柜您不必将此事放心上。”

掌柜收回看向门外的视线,露出“我也是这么想”的表情,赞许拍小二的肩膀,又道:“你近来很勤勉,下个月涨两文工钱。”

小二强颜欢笑。

“谢谢掌柜的。”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咕哝,涨工钱才涨两文钱,只能买两个素包子。

客栈外,贺岁安、祁不砚还没走

几步就看到了沈见鹤。

沈见鹤形容狼狈。

黑衣是耐脏的(),这是沈见鹤常年穿黑衣的原因?()_[((),可他今天的黑衣满是五颜六色的染料,还沾了灰白色烟尘,脏得别具一格。

衣衫脏是其次的。

沈见鹤那张还挺招姑娘家喜欢的脸倒是不堪入目了。

他鼻青脸肿的,要不是沈见鹤腰间的罗盘、一袋黑糯米,以及背在身后可组装的铲子等物,贺岁安可能认不出这个人是他。

沈见鹤跌跌撞撞走到他们面前,弯下腰,双手撑着膝盖,喘着气道:“你、你们没事吧。”

贺岁安认为有事的那个人应是他,而不是他们:“没事。”

“沈前辈,你受伤了。”

她不难猜到沈见鹤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变了个样,定是幕后主使不想错放任何一个人,派人到客栈杀他们,也派人去杀沈见鹤。

沈见鹤直起腰,打断她:“我也没事,昨晚过来想杀我的人被我打得那叫一个落花流水、满地找牙,哭爹喊娘地逃走了。”

贺岁安沉默了几秒。

祁不砚听言,难得掀起眼帘,看了看他的脸庞。

贺岁安望着沈见鹤脸上的伤:“对不起,连累沈前辈您了,我们和你一起去看大夫吧。”

沈见鹤摆手道:“就这点小伤,嘶。”说话的时候牵动唇角的伤口,瞬间疼得他呲牙咧嘴,“这点小伤不用去看大夫。”

他慢慢喘顺气了:“昨晚,那些人可有来你们此处?”

“嗯。”她说。

沈见鹤沉思般扫了一眼跟昨晚没什么两样的他们,顿感自己实在有点狼狈,连忙转移话题道:“你们今天是要去找幕后主使?”

贺岁安承认了:“没错,我们现在就是要去找幕后主使。”

得知此事,他也要去。

想助初出江湖的他们是原因之一,挺合眼缘的。

最重要的原因,沈见鹤要为自己报仇,昨晚他差点被杀,一回去就中招,到底招谁惹谁了,到后面被迫藏进染缸躲过一劫。

其实被打得落花流水、满地找牙、哭爹喊娘的不是其他人。

是沈见鹤。

他真的是哭爹喊娘地找地躲,也不是沈见鹤太弱,对方那么多人,有什么办法,敌众我寡,完全不是对手,能活着都好了。

沈见鹤也不是想多管闲事,大好人似的将事往身上揽。

问题是他已经卷进来了,昨晚,沈见鹤怀着侥幸心理,不太把贺岁安说的危险当回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下场是差点被杀。

回到房间,等待他的是冰冷的刀剑和不认识的陌生人。

要不是沈见鹤常年行走江湖,反应迅速,恐怕早已身首异处。

他无法置身事外了。

看幕后主使要把可能对那枚水玉玦知情的人全杀的架势,就注定沈见鹤要努力揪对方出来,毕竟,幕后主使也不会放过他。

虽说沈见鹤毫不知情

() ,但幕后主使怀疑他知情。

也不能怪祁不砚和贺岁安。

他知道是自己咎由自取。

他们只请他带他们去找拍卖行,接下来的事也没让他参与,贺岁安之前听沈见鹤说拍卖当晚要一起去,她还婉言相劝他。

沈见鹤以为贺岁安是不想麻烦自己,硬是要跟着去。

进到拍卖行,贺岁安让沈见鹤在不起眼的角落看着便可,其他的事交给他们,不麻烦他了。

见她这么怕麻烦自己,沈见鹤反倒想要证明自己不怕麻烦。

然后,招惹了个大麻烦。

为摆脱大麻烦,他唯有跟他们去找幕后主使,此人势力一看就不小,即使离开长安也不能保证安全,说不准会在路上遭遇袭击。

到时死了都没人给他收尸。

不如化被动为主动。

于是沈见鹤当即下定了决心,大声道:“我也要去!”

贺岁安讶异,不过也能想到沈见鹤为何要随他们去。她看向祁不砚,他们之所以会查水玉玦,是因为祁不砚,自要问他的意见。

祁不砚眼尾还残存着一丝不知因何而生的红意,皮肤被直射下来的阳光映得透明,长发尽数垂到身后,一条银链绕过发梢。

他不在乎是否多一个人。

反正多与不多沈见鹤,也不会改变祁不砚原有的计划。

少年笑:“可以。”

蛊给祁不砚指引的方向是长安城外,也就是说他们要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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