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小声同杨金花说了几句,杨金花立马笑道:
“踩高捧低,看人下菜而已。”
“下人也有三六九等,有一些看惯了大场面,还真以为自己是碟子菜,殊不知别人之所以多看他一眼,都是主家的面子。”
“我是会馆创办人,这女经理在这里的时间久了,看出来谁是个尖儿,自然就会揣摩别人的心意。”
“侬以为她今天和咱们说的这些话,只是为了我吗?”
杨金花拍了拍我的手:
“不是呐,这些我们进去就会知道的,她只是站在我的角度,自己这样判断别人,瞧不上别人而已。”
我从小生长在村中,十九岁出门上学,学业进行到一半便被二叔叫回来传承扎纸匠的技法,还是第一次被长辈提点名利场中的事情。
现在一听,只觉如雷作响,心有感慨,面上不由得漏出来几分。
杨金花许是见我沉吟,立马抱着我,一连串的心肝宝贝叫了起来:
“太好看了吧,低头的样子也好看!”
“乖囡囡,乖囡囡。”
我被杨金花抱了个满怀,软玉温香,奇香扑鼻,顿时有些脸红,正要求饶,鼻尖的肌肉记忆却仿佛在告诉我——
香味,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