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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2 / 3)

的姿态仿若她天生就该凌驾众人之上。

她抬起眼睛,平视着前方。在这后宫中,上位者不会永远高楼起,而她也不会一直永远跪地仰人鼻息。

长秀宫中死了个宫女,这事瞒不住。赵良娣再不愿意,还是去了太子妃那儿禀报此事。

只她特意挑着没人的点去的,却没料到太子妃那儿还有不少人在。她这段时日失了宠,去太子妃那儿去的也少了些。

她没敢隐瞒,一五一十说了荷香试图勾引殿下。随后羞愧自尽,绝口不提人是自己丢下的井的事。

可之前殿下在找个宫女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人人都以为那宫女要成小主儿了。

如今事情传开,殿下亲自下令教训。宫女爬床的谣言不攻自破,反倒是长秀宫沾了屎盆子,上上下下都在笑赵良娣当主子的不会教奴才。

赵良娣气得发抖,回屋就碎了一套玉器。

她最近事事不顺心,连着宫里的宫女都起了异心。赵良娣心知事情不能在这样下去,若是再没恩宠,这长秀宫怕是要变成冷宫。

赵良娣决定主动,这恩宠是要自个儿争儿的。再没了恩宠,怕是要被那些贱人踩在脚下。

荷香一事后,她心中越发小心。稍有点姿色的宫女都被她贬去做粗活,反而是掩盖真容的南殊被她重用了起来。

她咬着牙,冲着身侧的南殊:“你去太宸殿请殿下过来,就说本宫病了。”

这是珍贵嫔常用的招数,且屡试不爽。赵良娣之前跟着用过,殿下却是无动于衷,之后珍贵嫔就拿这事笑话她。

想到珍贵嫔,赵良娣心中恨极了。可太宸殿素来不让后妃进入。殿下下的命令,连着太子妃都少去,若是她亲自去被撵了回来,传了出去只怕是里子面子都没了。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南殊:“你今日若是不将殿下请来,你也就不用活了。”

这话就是迁怒了,赵良娣自个儿都请不来,何况只是个小小宫女?

***

晌午看了荷香的尸体,南殊头重脚轻,到了太宸殿都不用装,虚弱的面色泛白。

她眼帘垂下来,哀求着刘进忠:“公公,您就帮奴婢进去传一句话吧。”

“奴才可不敢。”刘进忠哪里敢受她的礼,这位虽没名分,可实打实可是殿下的人。抬手擦着额头上的汗,这殿下要是知晓了,他可没命活。

“姑娘,您可别折磨奴才了。”

“殿下在里头呢。”刘进忠赶忙弯腰推开门:“姑娘您有什么,自个儿进去跟殿下说。”

南殊咬着微微泛白的唇,只好哭丧着一张脸进去。她隐隐能感觉到,刘进忠对她的态度。

不像是对奴才,倒像是对主子。

她心知这是因为什么,刘公公的态度就代表着殿下的态度,她知晓殿下对她正感兴趣。

却又不知殿下为何没给个名分。

掌心传来一阵刺痛,南殊立即回过神。她瞧了眼面前的人,立即跪下: “南殊叩见殿下。”

她这回来要坦荡些,胆子还是一样小,头磕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但说话倒是没那么支支吾吾了,甜而不腻的声音里夹着几分娇羞,听的人心旷神怡。

太子殿下看了一整日的折子,正是浑身疲倦。听她说句话,却觉得舒缓了许多。

喜爱的东西摆在面前,光是瞧着就让人高兴。这倒不是假话,他如今是听着就高兴。

伸手揉了揉眉心,目光落在地上:“过来。”

跪在下首的人似是有些发愣,随后才直起身子抬起脸:“殿……殿下。”

宋怀宴这才瞧清楚她的脸。

上回哭的可怜,面上涂的东西没了一半,如今才看见不知涂的什么,一张脸被她弄的粗糙泛黄。乍眼瞧只觉得平平无奇,仔细看却盖不住那精致的眉眼。

他心中琢磨,若不是看过那张脸掩盖的是何美色,当真儿会被她骗了过去。

许是他目光看得太直白,她总算是反应过来什么,刚抬起的头立马又垂了来:“奴……奴婢丑。”

两只耳朵还是瓷白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渐渐地变红了,小声的哀求他:“别看。”

“过来。”指腹相互摩挲了一番,宋怀宴目光钉在她耳垂上:“别让孤说第三遍。”

南殊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还未靠近,就被他一把搂了腰。他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随后单手便拥入怀中。

太子殿下身量太高,她跌坐在他怀里只有娇小玲珑的一团,动都不敢动。

宋怀宴心中叹了口气,掌心之下腰肢果然如想象中纤细柔软,一只手落上去正好把玩。

她扭腰轻轻挣扎,被他掌心弄得浑身发软,怯生生地喊他:“殿下……”

宋怀宴被她喊得眸色渐暗,上回便是如此,本欲压住,却被她两声喊得起了心思。

如今她坐在怀中,细声细气的嗓音听着就让人想欺负,水汪汪的眼睛撩起来满是无辜的看着他。

既是已经投怀送抱了,嘴里还一声声地喊着他,他自是不需客气。

目光落在那颈脖上,如雪般细腻的一截。他却记得这颈脖往下处盈盈白雪间还有一颗红痣。

他手指落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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