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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瞥，但是刘豪顿时整个人就僵住了，似乎在钟念瑶的面前，他完全升不起任何反抗的情绪一样。
“刘小姐，现在请你告诉我。”钟念瑶转过头，看向刘依依，“你刚刚真的只是在开玩笑吗？你认为随意污蔑一个人是商业间谍的事情，居然只是玩笑。那我现在是不是也可以说你是商业间谍，然后调查一番以后，再告诉你，这只是一个玩笑呢？”
一句句的质问，让刘依依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为自己辩解，可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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