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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5 章(2 / 4)

,并不喝下去,眼眸里的情绪让身为保家仙的王大郎都看不大懂。

她问:“你与苏长河大侠的交情,可否愿意告予我。”

话音刚落,伴随着‘哐当’一声,直愣愣的王大郎倒在地上,把凳子也带倒了。

这让苏苒之想到她小时候见过的刺猬,确实会在害怕的时候浑身僵直,把自己团城一个球,从地上滚开。

小二闻声赶来,秦无没开门,率先道:“无事,不小心碰落了凳子。”

“哦哦,那我一会儿再来收拾。”

王大郎身体僵直了好几个呼吸的时间,才重新恢复了行动能力。

秦无把他扶起来,同时按住他的肩膀,以免他想开溜。

大郎一双眼睛跟没有焦距一样,不再去看苏苒之和秦无。

直到苏苒之把话又问了一遍,他才声音颤抖着说:“我、我什么、么都不、不知道啊!”

顿了顿,他闭上眼睛,不做反抗:“仙长们还是杀了我吧。”

他宁愿死,也不会把苏大侠的事情说出来。

苏苒之说:“白仙,你睁开眼睛,先看看我是谁。”

王大郎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苏苒之却在他睁眼的时候闭上双眸,同时抬手拿了自己的剑。

现在她的剑当然跟五年前的不一样,因为她身体在长,手也在长大,现在的剑自然宽大了一点。

但不变的是她挥剑的起手式,还有那紧闭的双眸。

王大郎赶紧站起来,这回他差点又把凳子带倒,是秦无用灵力扶起来的。

不然砸在地板上,又会引来小二敲门询问可有事发生。

王大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本想对着苏苒之的放下拜一拜,但想到他现在是白仙,一般人承受不起自己一拜。

只能嘴唇颤抖着说:“您是苏大侠的孩子!”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其实,苏苒之早就觉得白仙声音耳熟,她想了一路,这才记起五年前的某天,雨势很大。

那会儿距离她眼瞎才不足几个月。

因为外面下雨,她就在堂屋练剑,爹爹知道把她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她会怕。

于是也坐在堂屋角落里陪她,看她练剑。

当时,苏苒之就听到过这位白仙说话,只是那时她看不见,又特别害怕,因此才没在第一时间认出王大郎来。

现在回想起来,王大郎当时好像确实跟爹爹谈到了子嗣,死等字眼。

只是苏苒之当时听不懂,便没放在心上。

才十岁出头的苏苒之还没练就听声辨位的能力,一到雨天眼睛就突然看不见,她本能的只想紧紧抓住爹爹的手,扑在他怀里。

但爹爹一次都不让,直接塞给她一把剑。

“你要记住,在最艰难的时候,只有剑才是你唯一的依靠。”

那会儿,任凭她哭得撕心裂肺都不管用,爹爹狠心的拉开她的手,说:“拿起剑!苒苒!”

苏苒之现在已经不大能记起第一次失明时,那害怕的几乎要发抖的感觉。

只记得后来五年中,剑在手中的安全感,比怀抱更让人踏实。

因为,当你哭泣时候,并不清楚那个抱着你的人,以后是否会离你而去。

只有自己才能当自己的靠山。

-

一盏茶功夫后,王大郎坐在板凳上,这回不用秦无按着他肩膀,他也不想跑了。

反而还转头给秦无道歉:“我的刺刚刚可能刺破了您的手,我这就为您疗伤。”

他们白仙一脉,主管消灾祛病,绵延福运。治伤可是他的老本行。

秦无摇头说:“无碍。”他手上当时覆盖着一层灵力,并没有被白仙的刺扎破。

但确实硌了一下。

王大郎见秦无不肯伸手,只能给他吹了口气。

登时,秦无的手上那个硌出来的白印子都消了。

苏苒之看了一眼秦无的手,王大郎在旁谦虚地说:“不过是小把戏。”

在王大郎说出有关亲爹事情之前,苏苒之注意到他用一个灰白色的大圈笼罩住三人。

“如果被人窥伺偷听,我会有感觉。”王大郎说到。

毕竟事关苏大侠,他不得不谨慎,他询问,“苏大侠可是出了什么事?他的病……”

苏苒之摇了摇头,王大郎神色一暗,才把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他的确是长川府王家的保家仙。

而且已经保了王家三代,足足七十年。

王家一脉开医馆治病救人,生来就行善积德,连带着偶尔帮助王家老先生治疗疑难杂症病患的白仙都有好处。

而且王家人心术正,从来没有什么盗人财运的腌h念头。

更是诚心供奉他,香火不断不说,逢年过节还有贡品。

白仙便在王家扎根了。

可没料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接近四十年前,王家老先生的孩子,也就是王大郎的父亲去治疗瘟病,不慎被感染。

原本他可以赶回家求白仙救助。但他却担心自己赶回家途中会传染给其他人,便跟着疫村的百姓们同吃同住,顺便有什么治疗瘟病的想法都先在自己身上尝试。

最后,王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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