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后悔不就应该要跪在地上向他忏悔，向他求饶吗？为何还是这幅嘴脸？
戚雨芮扬了扬唇，眼底却仍是淡漠，并没有任何笑意。
“盛总，我现在只是一个刚从监狱出来的女人，甚至不是戚家的养女了，怎么敢激怒您？激怒您的下场，我可承担不起。”
“戚雨芮。”盛景熠声音愈发低沉，带着寒冰一般的冷冽，令人心惊胆战：“不要把你自己想得太好，我不是怕你死，我是不能让你这么轻易的死。”
“嗯，我知道。”戚雨芮点点头，认真道：“您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知道您是要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您不用多次强调了。”
盛景熠瞬间勃然大怒：“对，我就是要折磨你，让你承受我的痛苦！”
“你的痛苦？”戚雨芮像是听到什么莫大的笑话一般：“盛景熠，你有什么痛苦？你连把你母亲撞成植物人的真凶都没有找到，你凭什么说你痛苦？”
戚雨芮猛地推开盛景熠，带着万分地痛苦，目眦欲裂地吼道。
“盛景熠，我从未想过你竟然是这样的愚蠢！”
盛景熠瞳孔骤缩：“戚雨芮，你到现在还想抵抗？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