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握拳，表情坚韧：“否则，我就去告发你们。”
“那你还是去告好了。”瞿可芝轻蔑地看她一眼：“在盛景熠对戚家下手之前，要折磨死一个植物人老女人，应当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你要是愿意看到她都成了植物人还要遭受凌辱虐待，那你大可去做。”
戚雨芮的防线一点点被瞿可芝击破，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她双手紧紧握拳，只觉得眼眶又烫又酸胀，泪水几乎要坠落下来。
听着瞿可芝的话，戚雨芮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反抗，无力感充斥着她的心。
“你们还把我留在戚家，不怕我会见到盛景熠吗？”
“你在想什么，有这么好的事情吗？”瞿可芝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发出了尖利的笑声：“我们当然要把你赶出戚家了，从今天开始，你自己负责你的学费和生活费，我只管孙明薇的费用。”
“……”
……
戚雨芮靠着这些年攒下来的一点积蓄，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老破小，环境极差，但胜在便宜。
等她搬完家时，整个人已经疲惫劳累到直不起身，走个路都摇摇欲坠。
然而医院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要是不把孙明薇留在医院里的那点东西拿走，医院就要扔掉了。戚雨芮只好拖着疲惫的身子，去了一趟医院。
可天不遂人愿，戚雨芮刚出门，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她没有带伞，只好顶着大雨前行。
她租的房子离公交车站很远，路况极差，到处都是泥泞，她腿软无力，一下子倒在泥地里，整个人又脏又痛，她终于无法隐忍地哭出了声。
她艰难地从泥地里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坐上公交车，引来了路人们的围观和嫌弃，她都没有心思理会。
她只想赶紧把妈妈留在医院的那些私人物品拿回来。
……
医院门口，盛景熠身后跟着几位副院长，正在谈事。
忽然，周围起了一阵骚动。
“那边有个姑娘晕倒了，浑身是泥水，看着特别可怜。”
“医院这种事情多的，幸好是晕倒在医院门口，医生护士马上就能救下来了。”
医院这种事确实多，盛景熠毫无兴趣，径直往前走。而他身后的刘副院长却多看了晕倒的女孩一眼。
这女孩……怎么这么熟悉？
刘副院长迟疑地说道：“盛总，好像是……上次跟你说话那个戴口罩的女孩。”
盛景熠皱眉。
戴口罩的女孩……戚雨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