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胡颉拍了拍何凤兮，何凤兮摇摇头，不知为何她还是选择隐瞒。
毕竟，只是一个梦而已，没有什么好多说的。
“我去鸳鸯楼看一看。”
何凤兮没有事情可做，她选择去找宣言。
“我去找石清浅，既然昨日说好了，今日我再去看她。能不能帮忙。”
一
这就是百年不变的茶，在生了污垢的陶瓷杯中飘出淡淡的茉莉花香。
“昨夜是不是没睡好。”
何凤兮揉了揉眼睛，故作轻松到：“还好。”
“看你眼下发黑，似乎是没有睡好啊，还是说做噩梦了。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呀，还是在想着那些事情。”
何凤兮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拿起茶杯默默喝了一口，难得他今日如此沉默。一口一口的喝着茶，显得乖巧又安份。
难得见到这样的何凤兮。
石清浅不由得心疼起她来：“桦炼派，我去调查过。虽然是一个小孩，不能在几十年的时间内发展壮大，成为一个人尽皆知的大牌。属实是有难度，况且那位教主白手起家，能在后期众多教派都关门的情况下，生活之境，实属不易。”
石清浅看着她，不再废话，直奔主题。
“想来那位教主你也听说过一二。至今为止很少有人见到过那位教主的相貌，只知他其貌不扬，能力非凡，并且脾气喜怒无常。”
“他是怎样建立桦炼教派的。”
石清浅犹豫片刻，起身道：“过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
两人兜兜转转来到一处密室，石清浅也没有隐瞒何凤兮。直接将桦炼教的卷轴交给他。
“这是记录了桦炼派的卷轴。他们教派的一切成长轨迹都可以在这上面找到。”
石清浅缓缓道：“这也只是我听说过的事情，纯文据说华联派的教主是存在于一个古老而又很贱的部落，只是那个部落受到官僚的驱逐流离失所。后来，他们迫不得已来到城中。大部分人，都在城中因饥饿而死。毕竟那段时间，正在闹饥荒。据说桦炼拍的教主，就是从那饥荒中熬过来的。
“但我也只是听说是人对他的说法褒贬不一，也众说纷纭，毕竟不是亲眼所见。口口相传之下的说法众多。唯一靠谱的一些就是他曾经忍受过了那段饥荒。据说是在他成年之时去到一户大户人家。那户人家的姥爷从上刚好佛教盛行，他也想趁既大捞一笔，而刚好，那教主存在的部落会些东西，于是她就同那老爷联合起来，开了桦炼派。
“当然，一开始那老爷也只是想利用她，想着等她彻底失去了利用价值，再将他抛弃，可没想到被他反客为主。不但将福利的人员都收买了，还将他也杀害了。因此他成为了华联派真正的教主，而不是某某商人手里的傀儡。”
何凤兮看完卷轴，点点头，讲卷轴归还给了石清浅。
“你可有办法见到他。”
“方法自然是有，有两个，你想听哪一个。”
何凤兮扯扯嘴角。
石清浅也不闹了：“第一个方法嘛，就是去他的地盘上闹事情，把事情闹大。这样他就会迫不得已亲自出面，只是有可能这个方法有些极端。如果你想要求他的话，也许不太适合。”
何凤兮一脸嫌弃的表情，他也与胡颉商讨过这个法子，这样的话，虽然可以引出他来，但是太得罪人了，并不推荐。
“另一个法子是什么。”
“另一个法子就是，加入桦炼教派。”
……
“你是认真的，这怎么可能？我只是想要见到那个教主，我为何要加入这个教派。”
“小兮兮。”
石清浅打断她。
“华联派的教主并不与我一样。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挺平易近人，好说话的，对吧，但是那个教主可不一样了，他与我完全相反，你连见他一面都困难。若是用极端的方式又会败去他的好感，倒不如直接先想办法加入华联角拍。你并不一定非要加入，你先做一个替补成员。等见到他了再做决定。”
何凤兮仍旧一脸嫌弃。
“你确定这个法子行得通?”
“线下还有其他办法吗？司马只能当做活马医了。除非你真的是想不开去他的地盘上大闹一通，让他赶来打你一顿这样就可以见到他了。可，你可满意?”
一
何凤兮将石清浅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胡颉。
胡颉皱着眉，极其不悦。
“开什么玩笑，石清浅那个娘们摆明了，就是想坑你知不知道。”
“所以你还能有什么其他见到他的办法，说出来让我听听，就知道到底你们两个是谁在坑我了。”
胡颉吃了瘪，他确实没办法找到那个人。
何凤兮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