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在竞赛中有关系，咱们铁定输。”
“我还就不信了，这么多评委，他还能都收买了？”
“闭嘴！你现在赶紧去给徐董事长和他儿子道歉，兴许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不可能！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道歉？”
“你！”钱良不想和他浪费时间，直接挂断了电话，他买了当天的机票回来。
下午，钱良连家门都没进，一下飞机就来到了公司。
同事们见到钱良怒气冲冲地进来，就知道肯定没好事。
“钱总好。”
“好什么好，段凌霄呢？”
“段副总在办公室。”
钱良大步向前，直接推开门，“段凌霄，你现在不要废话，赶紧和我去星河公司道歉。”
“我不去。”
“这不是你一个人的公司，你难道要拉着大家一起和你往火坑里跳吗？”
“钱总，明明是他们不讲道理，为什么我们要委曲求全？”
“因为人家拿着绝对的主动权。凌霄，你有能力不假，可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况竞赛本身具有主观性，评选结果也不可能做到绝对公平。”
“我不管，道歉不可能，但钱总，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这次竞赛拿不到胜利，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承担？你拿什么承担？拿公司的前途吗？”
“我段凌霄，绝不做这种阿谀奉承之事！”
“你！”钱良看劝说无用，转身就走，为了保全公司，他只能亲自跑一趟，请求徐东的原谅。
从公司离开，钱良就直接到了星河通讯。
“您好，我要见徐东董事长。”
“对不起，今天徐董事长不见任何人。”
“美女，我真是有急事，麻烦您通融一下，和徐董打声招呼。”
“先生，真的不行，徐董事长明确说了，不见任何人。”
钱良急得来回踱步，如果见不到徐东，他的公司就只能关门了。
正在这时，徐东正好经过，钱良喜出望外，立刻奔了过去。
“徐董，徐董！您等一下。”
徐东瞥了一眼，不屑地说：“我今天不见客，你回去吧。”
“徐董事长，我是为段凌霄的事情而来，您听我解释一下，就几分钟，拜托您了。”
徐东一听段凌霄三个字，上午的怒火又重新点燃。
“你是谁？”
“我是晋海通讯公司的负责人，钱良。”
“你跟我来办公室。”
“好嘞，好嘞。”
“老林，你跟我来一趟，其他人都先忙别的去吧。”
“是，徐董。”
三人来到办公室，老林先检查了一下麦克风的开关，确定是关闭的状态，才放了心。而徐东坐在那里喝茶，迟迟没有说话，钱良坐在椅子上，直冒冷汗。
这种沉静的氛围，简直让人窒息。
钱良忍不住了，他率先开口，“徐懂，今天上午这个事，确实是段凌霄的错，您念他年幼无知，别和他计较了。”
“年幼无知？我看不是吧？他可是你们公司的副总。”
“都怪我，管教下属无法，冲撞了您，要打要骂随您，我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打骂？钱总说笑了，现在是文明社会，我们只是在谈合作，怎么能出现如此粗鲁的动作呢？”
“徐董声明大义，我们这些小角色，怎敢劳您动手？”
说着，钱良两眼一闭，抬起手用力地抽自己巴掌，左边一下，右边一下，红色的掌印印在了他的脸上。
连续几个巴掌下去，他的嘴角开始流血，又几个巴掌下去，脸已经肿得没法看了。
徐东看着老林笑了笑，“钱总，您这是干什么？传出去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不敢不敢，徐董最体谅我们这些白手起家的小角色，帮我们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我呢？”
“到底是钱总，在职场打拼这么多年，学习能力很强嘛。”
“徐董过奖了。”
“看在你这么真诚的份上，答应我一个条件，过去的事我既往不咎，而且CVPR国际竞赛也可以考虑与贵公司合作。”
钱良一听，立刻点头哈腰地同意，“别说一个条件了，就是100个条件，我也同意。”
徐东对他的态度很是满意，“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开除段凌霄，让他滚出通讯领域，我们立马签合同。”
“这个……”钱良犹豫了。
“怎么？有问题吗钱总？”
“徐董，开除他容易，可是让他滚出通讯领域，以我的能力，做不到啊！”
徐东看看老林，然后继续喝着茶。
老林会意，为钱良